被带走,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这会儿倒洞悉一切了,可你不是已经带着永宁离开,为什么又回来了?”
对上沐云歌问责的眼神,楚元傲自然说不出那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言论来,乖乖出去帮着善后了。
沐云歌想的也的确没错,冷永宁的突然出现,的确算是给了楚元烨一个惊喜。
一个大大的惊喜!
坐在回去的马车里,楚元烨视线几乎没从冷永宁身边离开过。
脸上更是赤裸裸不假掩饰的庆幸。
也没了一开始那种狠厉,动作轻柔地帮着她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上药,包扎,一一亲自动手不厌其烦。
即便是看着身边的人没有半点儿动容,全程木然着一张脸,像极了提线娃娃一般的模样,他也半点不在意。
依旧还是深情款款的模样。
甚至完事后还拉着冷永宁的手不放,跟她畅想起未来:
“永宁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昌州神山看日出么?近些日子我却是忙了些,不过很快就好了。
等解决完眼下这些麻烦,大局定了,我便抽身带着你一块儿去,好不好?
还有肃州的栗子糕,我记得你之前也是馋得不行,闹着要去呢。
对了,我们在恒昌府种下的那棵枣树,还记不记得?我派人专门去看过了,活得很好……”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两人曾经游历在外时的美好回忆。
那时的冷永宁还天真活泼,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好,那时的楚元烨,还是温文儒雅的端方君子。
此时听着这些,就好像曾经那个单纯的女孩子还能再活过来一样。
可明明,不是的。
冷永宁心蓦然痛得厉害,眼圈很快就红了。
她想告诉沉浸在回忆里的某人,当时种下那棵枣树,是因为自己怀孕,为了祈求孩子平安顺遂的。
可现在,灵儿都没了!
想告诉他,她已经很久很久,都不想再吃栗子糕了。
可是嘴一张,非但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反而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哇”的一声开始反胃。ъΙQǐkU.йEτ
因为胃口不好吃不下什么东西,又吐不出半点污秽来,只能弯着腰拼命地干呕。
楚元烨按捺着脾气替她顺气,搁在身侧的手死死紧握。
誉王府里。
自从灵儿出事以来,程湘水就接连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