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珍雁这才松了口气。
再度踌躇,才压低嗓音,轻声道:
“前些天,你父亲曾收到过一封信。
母亲无意间见着了,好像是二小姐写过来的。”
信是从清河郡送过来的,当时便引起了向珍雁的注意。
后来留心,果然有问题。
她可没忘记,有人被自家女儿弄上花轿,代她替嫁那回事儿。
又没法知道信件的内容都写了些什么。
越是未知,越是不安。
到底自己亲生,她肯定还是偏着沐云歌,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事儿给说了,
“你父亲将信藏得很严实,母亲怕,二小姐又生了什么旁的心思。云歌,你要不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向氏之前曾教过女儿退让,时隔十几年,掌家大权重新回到手里那会儿,她确实一心无私为整个沐家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