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一样。
混迹在鬼宾客之间,鹤弯弯现在和真正的鬼真是不相上下。
被贴满了“囍”字的府邸透着阴沉死气,连天都是阴沉沉的,欢声笑语给这府邸带来的只有诡异。
“去新房。”布娃娃扫视一周。
鹤弯弯他们来到了新房门外,少女明显感觉这里的天气比外面还要灰暗,甚至那残月都差不多被乌云遮挡得只剩下一条线。
哭声陆陆续续地从里面传了出来,连带着狂风大作,连绵起伏的嗓音闻者畏惧后怕。
鹤弯弯的脸颊都冒出细汗,哽咽地看着这诡异的新房。
里面亮着的蜡烛都熄灭了。
“我们……我们……怎么办?”
“等她出来。”
“她不出来怎么办?”
“等……”
好似那一刻周围的人都开始禁止行走,落叶随着狂风席卷这座屋檐。
鹤弯弯站着实在虚弱,布娃娃看不下去直接拿了一把椅子给她做。
少女劳累地躺在椅子上,身子不断下滑,感觉自己的脑髓都被人抽走,身子娇弱得不成样子。
浓密的纤细羽睫上下打颤。
“再睡我就干了你。”
“…………”鹤弯弯成功被惊吓到,醒了过来。
甚至她都觉得是自己脑子犯迷糊听错了还是布娃娃成精了。
与此同时,里面的女人也传出来了尖锐的嗓音,有些恼羞成怒:“你怎么不进来?!”
“我让你进来!”
那一声声的催促声,风摩擦地面枯枝落叶的声音也愈加沉重和疯狂。
“你进去。”
鹤弯弯一听,诧异地看着布娃娃,“你听她那个声音,我非死即残。”
“你进去,我不去。”
布娃娃瞥了少女一眼,冷淡淡的说道:“随你,一会儿那格格狂暴出来了,她只认你,你只能死。”
“…………”
鹤弯弯扶着椅子扶手颤抖地起身,布娃娃一直跟在少女的身后。
明明是新门推门的时候却带着沉重地腐朽声,嘎吱的嗓音意外地响。
迈入门槛,失了光亮的蜡烛蓦然地亮了起来,在房间里倒映着春红的色调。
朦胧又迷惑。
鹤弯弯直愣愣地看着坐在床沿的新娘,脚好似被钉入了钉子难以寸步。
阴沉的冷色在房间里摇晃着风情,红盖头下传出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