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惠注意到了陈婉然的用词。
这个词,要么是用的人没礼貌,要么就是说的人,与被说的人关系好到了一定程度,可以用这个词拉开玩笑。
“惊艳,是惊艳。”
陈婉然忍着笑,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侧头看向宫惠,发出了诚意邀请:“那一起吧?我请客。”
视线在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貌美面容停留了一会儿后,视线下移。
在那被衣裙包裹着的同样饱满处又停留了一会儿,低头稍稍对比了下,接着抬眼,继续往下打量。
细细的腰肢,长长的细腿。
从样貌,从身形,都像是看到了几分自己。
只是在性格上,俩人应该还是差了许多。
“你又惹什么事了么?为什么警察一定要找你吃饭?该不会是怀疑你做了什么,又没有证据,才故意以吃饭为借口,试图从你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宫惠没有正面回应陈婉然,而是看向舒浩浩言语有些不客气的道。
在陈婉然打量自己的时候,她也在打量陈婉然。
一些特征上的相似,让她可以理解。
但一些无法来自于相同基因遗传,只能遗传母亲基因上的相似,让她没来由的有一股火气。
到底是父亲喜欢的类型受了限制,还是自己母亲,只是替代品?
包括自己也是眼前这位的替代品?
聚少离多,不难让她联想成是刻意的疏远。
就连每次自己与家里人电话,都是匆匆说两句便会以开会、忙等理由被挂断。
担心自己主动去电话会打扰,便只能期待着他们给她电话。
偶尔鼓起勇气发了微信。
他们也会很久才回。
作为父母,他们陪伴她的时间,还没有毕宏叔,家里的保姆阿姨陪她的时间更多。
之前,她作为女儿,一个懂事的女儿,住在大房子里,享受着衣食无忧的优渥生活环境时,也很理解他们。
毕竟他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普通的上班族,无法做到朝九晚五,有节假日,所以忙是正常的。
她一直也很理解着他们。
从没有胡思乱想过。
直到毕宏叔告知她陈婉然的身份后。
她的心里,便从那一刻开始,出现了久久无法平静的涟漪。
脑子里不时浮现着陈婉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