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揍的家伙,这会正坐在床上,双腿交叉,一手拿牌,嘴里叼烟,跟他几个同伴玩牌呢。
大呼小叫,嘴里蹦出来的都是污言秽语,
“槽,什么几把牌,太几把臭了,真特么点背……”
刚在外头走廊上就听到了。
陈北打量着这五六个年轻人,眼下都是入冬了,正常都该穿袄子、棉裤,这几位挺’时尚‘,穿的单薄,衬衣加一小外套,喇叭裤、皮鞋。
看着都冷,这房间里也没暖气,给冻的抖抖嗖嗖,不知道的以为得脑血栓了呢。
咋咋呼呼,房间里也是烟雾缭绕,都不用多问,这些人能是什么好鸟。wap.bΙQμGètν.net
这边他/她们四人进来,陈北落后面一些,先让‘丈母娘’去交涉了,黄彩霞到病床边,道:
“那个,小同志……”
黄毛暼人一眼,漫不经心道:
“怎么,钱拿来了?……对8!”边继续打着牌。
黄彩霞摇摇头,
“小同志,一万块钱实在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少一点……”
这是刚在楼下时,陈北让‘丈母娘’这么说的,先探探对方口风。
“你有完没完?!”
黄毛不耐烦打断,喝道:
“昨晚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一万块赔偿,一分不能少,不然,那小子就等着坐牢吧。”
“可是,我家真的……”
“你家没钱关劳资屁事!”
“黄姨,我来!”
陈北上前一步,把人劝住,然后对这黄毛,道:
“是不是赔你一万,这事就能过去,不追责了?”
“对!”
黄毛点头,瞥人一眼,
“**,什么烂牌,对J,不要。”
“那行吧!”
陈北道:“咱现在去趟派出所,把事儿给了了。”
“呵呵……”
黄毛轻笑一声,讥讽道:“我去派出所干嘛啊?你们有钱嘛……”
“萱萱!”陈北招呼下。
杨萱当即从随身布包里取出一万,双手给捧着,
陈北道:
“这里是一万,还有什么问题嘛?”
黄毛和边上几个打牌的,见女人手里厚厚的一沓钱,真惊到了,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钱。
直接愣来了那里,半天不说话,陈北又催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