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局职工宿舍,许庆华家里,
“哎呦,你轻点,轻点,疼死了!”
许庆华这会坐床上,身子靠在床头,右脚鞋袜都脱了,脚踝处肿的跟馒头一样,自个婆娘坐一边,给擦拭着药水。
“忍着点,跟杀猪叫一样,你想让整幢楼的人都听到啊?”
许庆华婆娘埋怨着,
你说你也是闲的,有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去爬窗户,有毛病啊?!”
“你懂个屁!”
许庆华斥道:
“不都跟你说了,人饭店的跑来要债,我能怎么办?只能躲着人,你以为我想,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净说些风凉话。”
说着又是叹声,ωωw.Bǐqυgétν.net
“哎,这样也好,脚伤了,也能在家休息几天,不用管那些破事!”
许庆华婆娘“呵”一声,道:
“亏你还是一局长,被一饭店经理吓成这样?那就苟富贵我也见过,就一谄媚小人,过去咱去那边吃饭,那叫一个会来事,一口一个许局,
就差把你当爷了,咋的?现在东悦改头换面,都是私企了,反倒牛气起来,谁给他胆子?”
许庆华叹口气,
“此一时挨一起,要怨啊,只能怨咱过去跟错了人,被叶龙叶正正这对父子坑了,怪谁去?
现在再说这些也没用了。
我跟你讲,今儿这人拿了些照片……”把事儿给自个婆娘一说,
最后道:
“这说明什么?至少传递了两点层意思,一,他陈北跟刘舒记关系密切。
二,人刘舒记来东悦消费都自个掏钱,你们比刘舒记还要厉害不成?
你说我要不要躲着人?”
“这样子!”
许庆华婆娘道:
“这个陈北怎么就处处跟咱作对呢?咱家小严在南阳待不下去,跑去魔都,跟这人也有关系,还有老叶家那闺女,小严本来都跟人好上了,还是这个陈北……”
“好了,好了!”
许庆华摆手,道:“这些就不要说了,有什么用?
这陈北啊,今时不同往日,气候已经来了,我这一局长啊,人家还真不放眼里,这小子不说跟刘舒记的关系,之前还跟着刘舒记一块去了趟省城,据我得到的消息,上面领导对他也相当器重。
咱不服气还能怎么着?”
心里透着无奈、不甘,更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