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想着那个谨慎甚至是可以评价为极为隐忍的男人,尤翩翩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好。
一个男人被折辱了这么多年,被压制了这么多年,他们家族提出来多么过分的要求和多么不合理的事情,对方都应承下来。
这得是多大的忍耐力啊,可以说让她是有些犯怵的,一旦离开家族,就要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到时候离家族也有些距离,真有个什么事情水来给她当场撑腰呢?
而且真的嫁人了,她在家族被利用的余地就差不多了,这一次她出嫁只带着两百八十抬嫁妆出门子,说起来并不多。
甚至是可以说很少了,嫁妆可是一个女人的底气,男人的爱重也是底气。
可是她一点没有感觉能和这个男人生活的很幸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