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咳后，‘哇哇哇’的吐了起来，眼泪鼻涕恒流。

辣椒水刺激下她全身在抖。

每一个细胞、骨髓、神经都在抖。

那股子肿账又疼又烫的感觉让她近乎崩溃。

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此时有了深刻的体会。

这一刻，她真的好想自我了断。

死了就解脱了。

但她舍不得大宝、二宝、三宝。

想到三个孩子，她咬紧牙关。

只要对方不杀她，她绝不会自我了断。

哪怕对方用更为残酷的办法折磨她，她也不会自我了断。

姜北荞这么想着时，耳边传来周依娜玩味的声音——

“沈霓裳，你给我玩阴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会有此时的下场吗？”

姜北荞寻声看去，

辣椒水刺激的姜北荞双眸红肿不说还真不开眼，但她听到这声音时还是辨出了这是周依娜的声音。

她强忍着蛰痛，将眼睛睁开一道小缝。

看到周依娜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几步之遥外站着，手上戴着一副橡胶手套。

无疑，刚刚把她朝缸里摁的人就是她。

她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殷芸芸是你杀死的吗？”

辣椒水的刺激下，她的声音一片沙哑。

“你觉得呢？”

周依娜挑衅的语气说罢，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周依娜虽没正面回答，但她的态度已说明一切。

姜北荞紧攥双拳，“你可真狠啊，连自己好姐妹都杀。”

“杀自己姐妹算什么啊，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捅呢！”

周依娜用最单纯的表情说着最恶毒的话。htＴΡδ://ＷwＷ.ЪǐＱiＫǔ.йēＴ

姜北荞第一次见周依娜时就知道她是个心机婊、小白花，但没想到她能心机到这种程度。

“昨天晚上用刀子差点捅死我的不是殷芸芸……

是你！”

姜北荞言语神情一片笃定。

周依娜挑眉：“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是我？”

“我和殷芸芸之间最大的恩怨就是苍龙，就算她因为我和苍龙在一起，要杀我，也不会亲自动手，她有的是钱，可以买凶杀人！你也可以，但你更享受亲手杀了我的快—感！”

随着姜北荞话音的落下，周依娜鼓掌。

‘**’的掌声回荡在破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