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乱……”
张文吉说到这,才回过神来,打开门,探头张望,生怕隔墙有耳。
“主任,外面没人!”
张文吉关上门,沉声道。
魏晓倩和夏中阳、张文吉是一丘之貉,这事没必要瞒着她。
夏中阳抬眼狠瞪过去,沉声说:
“文吉,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遇事一定要沉住气,怎么就是记不住?”
“不出意外,你迟早要毁在这急性子上!”
张文吉听到这话,心中很不快,冷声道:
“主任,你先别管我的性格,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事吧!”
“黄东坤被县纪委拿下,和你我有关系吗?”
夏中阳冷声问,“泰源的天塌不下了,你少在这杞人忧天!”
“主任,你不会忘了,我们和他之间的关系吧?”
张文吉急声说,“这事要是捅出来,可够你我好好喝一壶的。”
夏中阳面露郁闷之色,沉声喝道:
“你说,我们和黄总之间什么关系?”
“这……那什么……”
张文吉面露犹豫之色,抬眼看过去。
夏中阳抬眼狠瞪,沉声说:
“我们不就找黄总报了几张票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船舶集团本就是县属企业,我们县府办在那报几张票,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看着夏中阳一脸笃定的表情,张文吉慌乱的心稍稍放松下来,但并未掉以轻心。
“主任,你说的轻巧。”
张文吉沉声说,“这些票都是我拿去找黄总报的,他若是将这事说出来,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我!你快想想办法,将这事摆平,否则,我可扛不住!”
票据虽是张文吉拿去船舶集团报销的,但始作俑者还是夏中阳。
他的态度很明确,如果后者不将这事搞定,他绝不为其背锅。
夏中阳抬眼狠瞪,沉声道:
“文吉,这还没出事呢,你就撂挑子,未免太过分了吧?”
“主任,我这不是撂挑子,而是实话实说!”
张文吉应声作答。
夏中阳满脸阴沉,冷声问:
“这两年,我们在船舶集团一共走了多少票据?”
张文吉听到问话,急声作答:
“我没具体核算,凭印象,没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