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而他自己则是去了县长办公室汇报情况。
吴雨阳这会正愁着如何与泰源船舶交涉,如果这笔投资真的决定不放在清泉乡,是不是可以考虑清源县的其他地方。
毕竟对于他这个县长而言,只要将这笔投资留在清源县,那这笔政绩也就能算在他的头上。
“吴县长,我有点事情需要向您汇报,不知道是否方便?”
在县长办公室门口,覃兆海表现得倒也是比较的客气。
吴雨阳见到来人之后,连忙招手让其进来,随后让秘书帮着倒了杯水。
“覃书记,关于陆正良的问题,你们纪委这边调查得怎么样?”
吴雨阳直接开口问道。
覃兆海从包里取出了几份文件,随后面色严肃的说道:
“吴县长,我来就是向你汇报此事,从目前我们调查掌握的证据来看,还不足以证实举报信中的内容,另外我们和陆正良也进行了接触。”
“陆正良对这件事是什么反应?”
吴雨阳不相信陆正良和刘雪梅之间的关系会那么纯洁,所以他一直偏向于相信举报信中的内容。
覃兆海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
“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虽然没有明确说举报信的事情,但我感觉陆正良还是发觉了什么,他并不承认自己和刘雪梅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更别说存在利益交换。”
对于这种情况,吴雨阳似乎并不意外,道:
“那陆正良是怎么解释的,照片拍到他们一起进入房间又该怎么解释?”
“陆正良解释他们两个人就是朋友关系,至于那晚是因为刚好一起吃饭,然后顺便将其给送了回来。”
覃兆海言简意赅的将之前在隔离室的对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冷笑了两声,吴雨阳直接说道:
“朋友?这是拿我们当三岁小孩吗?再说了那晚可是县里安排的接风宴,再好的关系,也不可能为了两个人的一顿饭,而直接缺席了县里的接风宴,这是不是不太正常。”
覃兆海当然知道这一切不正常,一男一女半夜一起回酒店,并进入同一房间那么长时间,要说不发生点什么,真的是很难让人相信。
思索了片刻,覃兆海回到道:
“我也是这么想,但陆正良却表现得非常淡定,并且提出,如果我们对他和刘雪梅之间的关系有所怀疑,可以向刘副书记进行了解,也可以让人去泰源县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