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胡德强很是好奇的问道:
“你是不是去铜山的两座矿做过暗访,要不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井下作业存在很高的安全风险?”
笑着点了点头,道:
“确实做了一些工作,不过还不是很多,我知道这两座矿的背景都比较的深厚,牵扯的面也很广,所以……”
话到一半,陆正良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抬眼看了一旁前面的司机。
胡德强看出了对方的顾虑,道:
“小刘你可以绝对放心,他跟了我五年了,而且是我从其他地方调任时带来的,和崇山县没有太多的关系。”
胡德强并未告诉对方,其实那晚安排去铜山乡拿证据的便是这个司机小刘。
陆正良点了点头,道:
“鑫诚矿的背后是鑫诚集团,这个我已经知道,但鑫诚集团的业务具体是什么,我到现在也没有看明白?”
“鑫诚集团旗下除了鑫诚矿业,在崇山县另外几个乡,也有几个矿,不过规模都不大,近些年房地产行情大涨,鑫诚集团从中也分了一杯羹。”
胡德强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点了点头,陆正良接着说道:
“据我了解的一些情况,这个鑫诚集团的老总赵鑫诚,以前就是个街头混混,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将鑫诚集团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
听到这话,胡德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道:
“赵鑫诚只是明面上的老板,他有一个弟弟赵鑫源,这个人几乎很少露面,但据说能力非常强,也有传闻说这个赵鑫源才是公司真正的掌权者。”
听到这话,陆正良也比较的震惊,这并不在他之前所掌握的消息之中。
思索了片刻之后,陆正良低声说道:
“鑫诚矿的情况我还没有摸索清楚,但勤丰矿我是知道的,安全隐患非常大,一旦出事,井下的人很难在第一时间逃出来。”
矿井发生透水等事故是常有的事情,如果没有一套完整的应急预案,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就需要立即停止整改,毕竟这是性命攸关的问题。
此时车上并无外人,胡德强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道:
“勤丰矿在**峰出事前,发生了一次比较严重的透水坍塌事故,但汇报上来的情况是所有下井工人全部都被救了出来,在那之后,县里和乡里也针对矿井的安全做了专项的检查。”
既然对方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陆正良便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