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昊不走,以后晟昊会撑起这个家的。”
说完,看向他的姨娘,“姨娘,你走吧!晟昊跟着你会连累你的,你放心,祖母和爹对我可好了,不会亏待我的。”
赵晟昊的姨娘知道眼下他是这老婆子和赵宁松的命根子,儿子不似闺女,赵宁松没那么容易罢休,她若是执意带上儿子是走不了的。
更何况儿子如果跟着她肯定受苦,还不如跟着赵宁松。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就是再怎么着,也不会亏待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快速想通后,她狠下心道别,“孩子,别怪娘,娘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说罢!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个小院。
眼睁睁看着亲娘离开,不过十一二岁的赵晟昊终究还是留下了眼泪,转头就伤心的扑进了老婆子的怀中,“呜呜呜,祖母,姨娘走了,晟昊再也没有娘了。”
老太婆松了一口气,紧紧抱着自己这个宝贝孙子,“没关系,昊哥儿还有爹,还有祖母,我们都会疼你的。
你那个娘不是个好东西,她黑了心肝了,竟敢不要我们昊哥儿,不要就不要吧!咱也不要她。”
听着祖母在不停说着自家**坏话,赵晟昊像个狼崽子一样对着她龇牙,“不准这么说我娘,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娘。”
老太婆一愣,赶忙改口,“是是是,祖母错了,祖母不该说你娘。”
赵晟昊见她改口,这才作罢,转头又开始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太婆废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
家里就这么人去楼空了,去衙门报官的赵宁松,同样也没得好。
赵国公府分家的事不是秘密,尽管他们没宣扬,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对于赵宁松这人大家都知道,也就这样了,以往有赵国公府做后盾他还能算得上是个赵国公府的二姥爷,如今了分家,便只是个白生。
衙门里的人明面上尊敬的叫他赵二姥爷,但实际上谁也看不上他。
他去报官,衙门里的正经官员连见都没见他,只随意叫了一个衙差去敷衍他。
“赵二姥爷您看这大过年的,大人们都休沐了,就剩咱们哥儿几个在这,您放心,您报的案咱们都记下了,待年一过,大人们上衙,咱们就报上去,只要大人们批准了,立马便能派人去为您找人。”
“什么?还要等过完年?等过完年黄花菜都凉了,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们还上哪去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