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猥琐男口诛笔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啊?不懂回家问你爹去,你爹要是没空,本少爷不介意当一回你爹。”
“你家祖坟埋粪坑里了吧?这辈子才生出了你这么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儿……”
猥琐男那边也不甘示弱,纷纷跳起脚来对骂。
一时间,双方的祖宗十八代和随身器官在唾沫里乱飞,吵得不可开交。
诅咒,谩骂,喊打。
战争一触即发。
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些观众生怕遭受池鱼之殃,早就溜到了一边看热闹。
而这场骚动也终于引起了官方注意。
五六名官兵呼啦跑了过来,领头的呵斥道:“吵什么吵?都皮痒了是吧?说,怎么回事!”
猥琐男眼珠子一转,指着扁豆豆他们叫道:“官爷,这帮外地人瞧不起咱们凤阳府,说凤阳府人丑地臭,什么好玩好吃的都没有;还说杏林大会办得像**一样,说官爷你们屁用都没有,就只会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傻站着。”
“我们几个听了心里不痛快,这才跟他们吵起来的!”
他说得煞有介事,还装出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来。
另外几个男人心领神会,立马也跟着附和。
官兵们齐刷刷瞪向了学子们,“你们真这样讲了?”
“官爷,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是恶人先告状!”扁豆豆可不是那等逆来顺受之人,当即反驳,“是他们挑事在先,无中生有,污蔑他人,我们看不过眼,才跟他们起了冲突的。”
学子们纷纷声援,“对,就是这样!”m.bīQikμ.ИěΤ
猥琐男冷笑一声,“那你们倒是说说,我污蔑了谁?”
学子们顿时沉默了。
不是他们不敢说,而是说不出口,那些话太难听了,一旦传扬出去,外人不知就里,很容易变了味道。
到时候对杜若的名声有损。
见学子们一个个都变成了哑巴,猥琐男越发得意,“官爷你看,他们心虚了呢。”
领头的官兵皱了皱眉。
从内心上讲,他其实更相信扁豆豆,从双方的穿着打扮以及谈吐气质上来看,显然这边都是读书人,一个读书人可能会撒谎,但是一群读书人异口同声地撒谎……
这种可能性不大。
不过凡事都要讲证据。
那官兵看向旁边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