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上,“对了,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说起这个,柯大夫顿时就乐了。
他先是环视一圈,确定不会有人听见,然后才嘿嘿地笑,“实不相瞒,其实那个患者……我刚好认识。”
杜若:“???”
柯大夫解释道:“那人姓谢,叫谢天机,我们都叫他老谢,是军营里面的一名百夫长。那家伙啊,别看表面瘦不拉几的,其实比谁都孔武有力,而且从来没生过病,别说咳成那样了,就连喷嚏都不曾打过一个。而且他一直朝我挤眉弄眼的,我便猜到他是装的了。”
原来如此。
杜若噗嗤笑了,“那可真是巧了,也算是运气好吧。”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这次江漓出来得很快,两人才说了几句话,就看到江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口。
照例给杜若带了好吃的糕点。
等柯大夫一走,夫妻俩便坐上了来时的马车,往县馆赶去。
车厢里,江漓说起了那个方子的事。
听完后,杜若气呼呼地咬下一口马蹄糕,“我早就看出来了,那老头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是个女人。哼,一头老沙猪!”
“沙猪?”江漓疑惑,“那是什么品种的猪?为夫怎么从未听说过?”
噗!
杜若差点噎着,连忙把嘴里的马蹄糕咽下去,哈哈笑道:“不用管是什么猪,反正不是一头好猪就是了。”
说着把手里的半块糕点往男人手里一塞,“我吃不下了。”
江漓嗯了声。
然后毫不嫌弃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吃完,盯着身旁的小媳妇看了半晌,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你嘴边有残渣。”他笑着说。
“是吗?”杜若抬手就准备擦一擦,手却被江漓抓在了掌心,紧接着,她被摁在了一个炙热的胸膛上,熟悉的清冽之气扑面而来,勾得她脸红心跳。
“我帮你擦……”
一吻毕,两人的气息都有点不稳。
杜若忙推开江漓,嗔了他一眼,“不许再胡闹了,万一被人听见,你这神武校尉的脸可就丢大了。”
江漓笑,“好,都听娘子的,娘子说不要就不要。”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做一做。”
“什么?”杜若抬头看他。
“便是娘子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