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如玉差点急疯了,她踉跄着跑出门,想去衙门报官,却撞上了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露水的丈夫。
“长河,女儿……我们的女儿丢了!”
她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江长河却出奇得冷静。
只是紧紧抱住妻子,仿佛催眠一般,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玉娘,你记错了,我们生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
儿子?胡说!
阎如玉心里猛然涌上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女儿呢?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儿子?”
她猛地推开江长河,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嫌弃女儿是个赔钱货,所以瞒着我偷偷扔掉了?这孩子又是谁家的?你告诉我,快告诉我啊!”HTtρs://Μ.Ъīqiκυ.ΠEt
江长河无奈,只好将阎如玉扶进屋里,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实情。
那男婴,是赵佛柔的。
还没满月。
本来苏家又添一子,是天大的喜事,可自从这孩子降世以后,府里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许多怪事。
不是厨房少了肉,就是书房多了刀。
连门头上的大红灯笼,都无缘无故地变成了惨白的丧灯。
更可怕的是,有人大半夜的看见荷花池里冒出个白衣女鬼,冲着他桀桀地笑,吓得当场就尿了裤子,晕死过去!
这些事闹得整个苏府人心惶惶。
身为苏府的当家主母,赵佛柔立马派人去请了高僧回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位大师掐指一算,很快找出了症结所在。
问题就出在那个孩子身上。
说他天生命硬,克父母,绝双亲,祸连亲友,那些怪事都是上天给苏府的警示。
要想大人孩子都平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快想办法将孩子送走,送得远远的,最好此生都不复相见,连打听都不要打听……
“所以呢?你便用我的宝贝女儿换了这么一个扫把星回来?”
听完丈夫的话,阎如玉气不打一处来,哭着捶打江长河的胸口,“你还我女儿!还我的女儿!”
江长河任由她打骂发泄,却怎么也不松口,只说苏家于他有恩,他不能见死不救什么的。
阎如玉实在不能理解。
苏家也好,赵家也罢,多的是银子,只是送个瘟神而已,哪里不能送?
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