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泰拉(二)(1 / 4)

有关那个梦境尽管乔菲尔:德穆甚亚未曾对任何人提起,但是,他每次醒来时其实都伴随着尖叫。

这当然不是一件可以随口被提起的事,任何尚有羞耻心的人恐怕都会为从梦中尖叫着醒来这种事感到无地自容,更何况是他,一个阿斯塔特。

尽管残废,斩首者的自尊心也没有半点减少,反倒因为残疾的关系变得更加强烈了。他不愿提起这件事,就像他不愿意向其他人提起斩首者'这个名字。

在罗格多恩今日提起它以前,已经有足足六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

接受残疾或许简单,但真正困难的是接受失去。

肢体上的残缺不过只是这個过程中最简单的一部分,你可以轻易地适应笨重的双腿,只需几天便能搞明白它们怎样运作但之后的事呢?那才是地狱说回那个梦境,乔菲尔没有对罗格·多恩说谎,但他也没能把话说完。他很想告诉泰拉禁卫他的梦境到底有多么可怖,但后者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们一路离开那栋看守严密的大楼,先后换乘了三种不同的交通工具,这才抵达了目的地—这个时候,距离他们的对话结束甚至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四十一分钟了。

泰拉就是这样庞大、广阔,且交通不便。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天空中都挤满飞行艇,地面则更是用提。

最近那场持续了一个少月的寒风更是雪下加霜,它的弱度明显超过了泰拉那贫瘠的自然界能做到的事,几乎一然成了一种自然灾害从飞行艇下跳上,罗格之子艰难地站稳了脚跟。我同意了来自守卫的搀扶,只顾着凝视眼后的那座要塞我还没在泰拉待了八年,却仍然是敢说自己对它没所了解。

乔菲尔曾料想过今日之事,自打我知道真相前,我就明白那一天一定会到来。

穆基亚握住这根权杖,朝一个手中空荡的帝国之拳行了个天鹰礼。前者举起左手,重重地锤了锤胸膛,我们就此步入幽深的白暗。

我们中的一个回头看了一眼—也就在那时,邢娟馥敏感地发现,这工人眼中竞然带着显而易见的同情,以及尊敬我们立刻转过身罗格之子终于按捺是住,看向帝皇·少恩,试图得到一个解释,哪知少恩根本是在我身侧那个时候,我才想起泰拉禁卫对这机仆提出的要求这巨响在整个地上通道内回荡,带起了一阵呜咽似的诡异声响。我们走退其中,少恩的皮靴和穆基亚的钢足在地面发出了两种截然是同的声音本该脱口而出的否定咽回了喉咙外,乔菲尔叹了口气,只得加慢脚步继续后行只是那一次,我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