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戴德,乖乖领证,然后继续当你的浪荡公子去,彼此互不干涉。”阎清月说完,耐心耗尽的加重力度,“你到底领不领证?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爽快点?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眼看着跟阎清月说不通,牧北宴赶紧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凤御辞:“御,快救我,不然我真的要踏进婚姻这座坟墓了。”
“清明我会让人给你烧纸。”凤御辞冷哼,摆明了不打算管他死活。
“别走啊,救救我……”
阎清月不再跟他废话,一把将他扛上肩膀,扔到**的台子上,彪悍十足的说:“领证。”
工作人员都看呆了,颤颤巍巍的问牧北宴:“你是自愿的吗?”
牧北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哭哭啼啼、哼哼唧唧的说:“我是被强迫的,好心的人民公仆,快救你的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吧。”
工作人员:……
完了,是个脑子不正常的。
“别理他,他就是个戏精,三不五时的就要上演这一出。”阎清月淡定自若的说,还叹了口气,深情款款又无比无奈的说,“谁让我就喜欢他呢,就是再丢人,也只能认了,还要陪着他过足戏瘾。”
ъìQυGΕtV.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