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样子更高兴。
完全没将对方的样子放在眼里,笑吟吟道,“我们是夫妻,虽然夫为妻纲,可关起门来的几句闲话,怕也没什么放肆不放肆的,”
歪头一笑,环佩叮当。
“夫君你说是不是。”
此番做派就是拿准了某人无法动自己半分。
因为愤怒而胸腔翻涌的沈怀景双手紧握成拳,可眼前的人不光是个弱女子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能真掐死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于他!
好胆子!
最终没能耗过宋如棠的男人大步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仰头望着自己的人,身高的优势又让他心中怒意稍退。
随后冰冷的勾起唇角,手上用力撤下了幔帐的挂扣俯身上前印了上去。
仿佛野外的狼撕扯猎物,宋如棠忍痛轻呼出声,随即用更狠的力道还了回去。
清晨,睁开眼睛浑身都仿佛被碾压过,伸了伸手旁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起身来眨了眨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新房和地上凌乱的衣服,勾了勾唇角。
那线条,那肌肉,那人鱼线。
真真是,啧啧,绝了!!!
刚回忆了半刻,身下撕扯的痛楚让她龇牙咧嘴起来,然后嘴角的疼痛也让她一缩脖子捂住了嘴角。
这人属狗的,咬的可真狠啊!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枝枝探着头看了眼里面的战况后目光心疼的望着自家小姐痛楚的模样,呼喊道。
“小姐,你受苦了。”
宋如棠无所谓的摆摆手。
“是我占便宜了!”
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