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派胡言,区区一个香囊如何证明本王妃就是跟妙娘串谋了!”
陆锦初原以为宋如棠会拿出什么证据来,不曾想居然会说出什么相囊的东西来。
自己虽然和妙娘接触不少可两个人从来都是口头协商并没有半分书信往来,更不要提送什么东西给对方和自己了。
陆锦初得意的耻笑,眼神里都是不怀好意的光。
只要这宋如棠胡说八道,她自然有办法颠倒黑白让她彻底下地狱去!
“香囊当然不可能证明什么,不过,定安王妃可敢说一句你绝没有与回春给的妙娘过多接触?”
“见,是见过的!”
陆锦初不是**,当然不可能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见过妙娘。
毕竟当初自己可是让她入府来献舞了的,所以这回答上十分谨慎,只含糊的说自己见过。
“既然见过,那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
宋如棠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
陆锦初皱起眉头来,都不用抬头就能察觉到对面坐着的皇帝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此刻自己一句话都不能说出来的。
思及此处,陆锦初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甲死死嵌入皮肤里也犹不觉疼痛。
“本王妃只见过她一次而已,不过是听下人提及说回春阁的妙娘舞技超群。”
说到这里陆锦初看了眼不远处的定安王后,梗着脖子大声道。
“所以特意派人找来不过是想要给王爷生辰宴上助助兴罢了,只是一面之缘,怎么,难道世子妃还要说就这一次我们边暗中勾结企图危害江山社稷了!”
“臣妇自然不敢。”
宋如棠笑笑,并没有将陆锦初的挑衅放在心上。
“只是敢问你定安王妃一句,你当真只见了这一次面?”
“自然!”
宋如棠看了眼一旁的玲儿,玲儿即刻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开口道。
“奴婢曾多次见到定安王妃乔装打扮来回春阁与妙娘见面,而且每次她们都想法设法让春桥将奴婢支走!可惜他们不知道几个月前定安王妃出皇宫后第一次来,奴婢便是瞧见了的。毕竟奴婢本就不是回春阁的丫鬟,对于王妃也是见过一二的,所以绝不会认错!”
“如今人证在此,不知道王妃作何解释?”
“你,你信口雌黄!”
陆锦初狠辣的目光死死瞪着玲儿恨不得撕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