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木化你一只手,贴在植物上,可以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未开智的植物,问太多,它们不会回答,会难过的。}
游飞鸟:{是!否!不知道!问这种闭合式问题,对吗?}
百骑大栗树:{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游飞鸟:{辛苦你!麻烦帮我木化!}
百骑大栗树:{可能有一点疼,你忍一忍!}
“嗯!!!”
游飞鸟闷哼一声,额头上立刻布满冷汗,在梦中经历那么多疼,跟这个完全没得比。
树树对疼痛的感知,与人类相差太多。
游飞鸟从手腕寸寸木化,慢慢蔓延到指尖儿,痛得她站不住,靠在程多乐身上喘着粗气。
如果这是在房间里,可能会让听见的人想歪。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盯着游飞鸟木化的手,一时失去言语。
在场除程多乐,其他3人都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潜意识不愿意承认。
程多乐心疼游飞鸟,不停给她擦汗,轻声哄着“不疼!不疼啊!”
木化结束,游飞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拧一拧都能出水。
“鸟鸟,我车上有备用的衣服,成套的,你换一身。”
岳千白升起防窥窗、后座挡板,给她拿备用的衣物。
因为要进山,东西早就准备好,他怕有什么意外,提前备几套衣服。
“好!”
游飞鸟知道山里到晚上有多冷,上车快速换好衣服,再出来,领头爬山。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游飞鸟时不时**周围的树干,得出的结论:她离开张家村多久,这条小路就有多久没人来过。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县城的人不往深山里走,还是会就近挖野菜、蘑菇之类。
完全不踏足,本身就说明问题。
山里的天黑的很快,他们爬两个小时,天色发灰,张家村的影子都没见到。
“滴滴~”
他们几人的手环同时亮起,邵文缤发来消息让他们“赶紧回来!有重大发现!!!”
“什么重大发现?不能直接说吗?”
岳千白以为邵文缤小题大做,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浪费他们两个小时爬山成果。
“不能!不开玩笑!快回来!!!”
邵文缤急得像磨坊里的驴,地都快被他踩出个圈儿。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