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筛出细末,接着,将细末放到瓦盆里,用榆树皮泡的水合成棕红色的的面团。
榆树皮富有粘性,用它合成的松果面团就有了粘性。
常国柱将从村里木匠那里借来的一个像是铡刀形状的压香器的两头分别支到两个板凳上,让压香器中间的方槽悬空,将棕红色的的松果面团放进方槽里。
压香器就是在长一米半左右的方木上凿出一个方槽,方槽底部有一个小孩手指粗细的圆形小洞,方木顶端固定一根可以压动的压杆,压杆上有一个比方槽口径小一点的木质压锤,压锤正对下方的方槽。
常国柱双手握紧压杆,压锤对准方槽,用力向下压,顿时,方槽下面的圆形小洞,有点像是小孩拉出便条一样,哧溜哧溜向下拉出松香条。
夏翠花蹲在旁边,到松香条的长度有一尺多时,一只手捏住松香条的下端,另一只手从上端掐断,双手灵巧地将松香条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用细高粱杆做成的锅盖上。
自始至终,二丫目不转睛地看着,感觉很新奇,在前生那个朝代,没有这样的做香手艺。
常国柱和夏翠花忙活了一下午,制作了整整三大锅盖松香,将其放到院子里的用泥巴封死的麦秸垛顶部,三两天松香条就干了。
他们制作这么多的松香,并不是去卖,而是送人,首先要给常永生的爷爷奶奶准备一些,他们年纪大了,自己做香做不动了。
常永生的爷爷奶奶是晚年得子,快五十岁了才有的常永生爸爸,而且只有这一个孩子。除了给常永生的爷爷奶奶做一些松香,让他们上供时用之外,还要给常永生的大伯一些松香,因为他号称常万能,在村里什么事都管,常国柱当了大队长以后,他管得更积极了。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做香,至于他媳妇,真是好汉无好妻,整个一懒女人,别说地里的活了,家务事都干不利索。
不过她有一个长处,就是长得漂亮,伺候得大伯很满意,特别是经得起外人的引诱,就是村里的大帅哥,权势人物,她也经得起。
大伯曾经对人说,俺媳妇这么漂亮,守得住身子,有这一点,俺就满足了。
所以,每年做香,有常永生的大伯一份,不过这完全是看在大伯的份上。
常国柱两口子常常为大伯着想,这其中,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大伯并不是常家亲生的,而是三十年前常永生的奶奶从村南打谷场麦秸垛里拣来的!
当时,这个只有四五岁的孩子已经快冻死了,那时候常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