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所骑的骆驼便被隔绝在了结界之外,有客栈伙计将骆驼带走,挂上编号放入厩舍。
客栈内生意火热,一楼简陋而宽敞的客堂放着许多取暖的碳火盆,各派各道的修炼人士围着一桌一桌分散在各个角落。
伙计忙着楼上楼下端着点心和菜肴。
稻草傀儡坐在柜台前记账,老板娘穿着兽皮衣裳,手上提着三坛酒,裙摆下蠕动而出的蛇尾拉着个放酒的木箱,忙着给各桌的客人送酒。
门被突然推开,那队散修走入,人手皆肩膀扛着一把重刀,应当是刚做完了悬赏任务而来。
“老板娘,来十坛上好的酒给我的这些弟兄们。”
为首的那刀疤壮汉放下大刀,用真气传音,震的桌子上的碗筷皆嗡嗡而响。
其余食客纷纷都转头望去,见是散修城那些不正规的粗人,也见怪不怪,继续觥筹交错,畅聊欢谈。
“客官这就来了。”
老板娘面带着笑容,蛇尾一卷将那一木箱的好酒甩在了刀疤壮汉的木桌上,那木箱裂开十坛酒发出香醇的香气。
刀疤壮汉把一坛坛酒抛给了不同桌的散修兄弟,将几颗上品灵石放在桌上,又朝着那老板娘说道:“云萍姑娘呢,前日还见她在这儿弹琵琶,这才未时,怎寻不得人影?”
老板娘喜笑颜开地拿走了那几颗灵石,手指朝着三楼的客房指去,道:“云萍姑娘还在准备着今日给诸位来客的歌舞,也请大家多多捧场。”
“是谁在叫奴家,这般等不及想见奴家,也得问奴家愿不愿意才好~。”
有娇媚酥软入骨的女音从三楼的房间传来,带着几声如银铃般的笑声。
二楼的雅座内,燕青黎铺着牛皮的骨椅上看着摊开来的昊氏族谱,忽听到着令她背部鸡皮疙瘩都泛起来的女声,往栏杆下的楼底看去。
有位女子单穿薄薄的抹胸,一排琉璃色银片微微遮掩下身,她裸着长腿,外披着风骚彩纱衣,手里抱着琵琶缓缓走下楼梯。
不少二楼的食客隔着楼栏偷偷看那妖娆却面容清纯的女人,一楼客堂的食客皆起哄要云萍弹奏一曲。
燕青黎的视线落在二楼对面的雅座,雁迟雪和步云楼正面对面坐着,在那云萍出来的时候,步云楼的视线火辣辣的黏着那女人,盯着三围来来回回打量了许久,就差这双手没代替他的目光里里外外把那狐妖扒个遍了。
她无语地喝了一杯茶水,这天下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步云楼看着那狐妖的三围那么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