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里现在还有些微的麻木。 “就您这速度,再晚一点,我们恐怕就要永远镶嵌在这里,给别人参观展览了!”项彦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发现自己并没有咬舌头或是被风呛死,忍不住看了看周围静止不动的场景:“你……怎么不走了?” 原来,项彦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刚下火车一般,如果不靠周围的景物作为参照,就算静止在那里,也会觉得自己还在前进。 我点了点脚下的土地:“因为……他已经过来了。” 项彦:“……啥?” 项彦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一阵迟疑又沉重的脚步声正在慢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