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鸡的鸣叫,直到天色微明,我才朦朦胧胧的睡了一小觉。 寺庙的僧侣都有早课的习惯,所以在我还没睡熟的时候,窗外将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他们相互调侃推搡着路过我们房门前,小声的交谈声一丝不漏的全部听进了我的耳朵,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厌烦过自己灵敏的五感。 正当我将被单揉成一团,怼在自己脑袋上隔绝噪音的时候,单薄的木质门,带着它特有的年代沧桑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我:“……!?”我是不是忘了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