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碰掉了。
好在刚刚那杯中酒已经被喝掉,要不然必洒一桌面。
姚瑞甫将酒杯摆正,吃惊地说:“那且不是比正六品上的薪俸还高了么?”
刘永铭哈哈笑道:“不。姚先生听差了!我说的不是年薪,是月俸!”
姚瑞甫一下子愣住了。
刘永铭又笑道:“当然了,他也是我之心腹。我百万两银子皆在他手上统筹,每个月给他一百多两,其实并不算多。”ъìQυGΕtV.net
姚瑞甫此时才尴尬得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说:“六爷……六爷这话说的让属下好生为难。”
刘永铭问道:“姚先生有何难处,还请言明!”
姚瑞甫不敢正视刘永铭,他说道:“下官若是转职去了王府,想来您定不会亏待于我。只是……只是下官担心,您会疑我是那看重银钱之人,不敢拿心腹事与我言明谋划,我……”
刘永铭哈哈笑了几声,看了一眼师仲道。
他压着声音对姚瑞甫言道:“良禽择木而息,若我刚愎自用,则不足以辅,你离我而去乃是正理,无需愧疚。至于钱财之物,更不必担心。古有陈平贿金盗嫂,汉高祖仍以重位厚之,此何理也?乱世之局,用人之始,不当以德论之,只要有一技之长,即可为用也!汉时樊哙、今之丁实皆裙带之系,李靖、李绩皆士豪出身,不可同一而论也!”
刘永铭说着将姚瑞甫的手又抓了起来。
他又道:“先生敢行反间之计,密而不告,旁人未有所闻,我便知先生定是可信之人!先生之智亦非常人可比,先生之勇亦非常人可挫,他人识不得先生能耐,乃是有眼而无珠也!秦王府中有长史一职虚位以待,请先生不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