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上站了起来。
他冲着刘永铭乐道:“呀!六弟来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事就应该去找你!”
刘永铭轻笑了一声,慢步走上前去:“那一边派人去找我,这一边说什么怎么就没想到?你这是逗小孩玩呢?”
刘永铭来到太子身边的时候,那太子也不答话,只是让陶大眼把正堂里的人都赶出堂外去。
陶大眼也十分识趣,在赶走人以后,又亲自搬来了一把交椅放在了那正堂大椅的边上。
刘永铭在太子面前虽然有时会托大,但太子的位置现在还不是自己能坐得的,所以他只能坐在新摆来的交椅上了。
刘永铭一边落坐一边问道:“二哥如何到宗人府来了?你应该在东宫里守着裴太子妃的灵呀!”
太子抻头看了看厅堂左右,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他这才也坐下来。
太子刘永铎向着刘永铭的方向移了移沉重的堂位大椅,然后才对刘永铭小声地说道:“六弟,这事我都不敢与别人说!裴太子妃她……”
“她什么她呀!你是太子,遇到太子妃薨逝是不能到处乱走的!”
“她不是病逝的!她……她身上有伤!还是箭伤!我看到了!”
刘永铭白了太子一眼说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是宫中禁军所用的三棱箭箭头呀?什么箭伤!胡说八道,人家太医都看清楚了,那是毒疮!”
“不是!就是箭伤!就是你说的三棱箭的箭伤!”
“你还懂箭矢呢?“刘永铭没好气地说:“我说二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这要是让别人听去……”
太子是憨,但不是傻,他连忙问道:“六弟,是不是……是不是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