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找了家装潢典雅的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吩咐店小二好好照顾枣红马,要喂最好的草料。
“客官您放心,既然您吩咐了,肯定喂的都是小店里最好的草料。”
好的草料又不是不加钱,店小二当然乐呵呵地应下。
张天天看着店小二满脸殷勤地从徐年手里接过缰绳,她似是随意般地问道:“听说你们这天水城里有个什么西丰楼,做出来的螃蟹是一绝?”
“西丰楼?有是有,不过那地方嘛……嘿,客官您要是吃螃蟹,小的建议还是去食在鲜,如今秋风来了,食在鲜的全蟹宴当是咱们这天水城的一绝。”
客栈的店小二虽然没说西丰楼不好,但这转口就提了别家的全蟹宴。
要么是这客栈和他说的食在鲜有什么瓜葛。
要么恐怕就是这螃蟹哪家做的好吃,高下立判没任何争议了。
但是张天天却不放过西丰楼,继续问道:“听你这话中有话啊,西丰楼那地方怎么了?说说看。”
“哎呦,客官您这问的我可不好细说,只能说您带足了钱财,去了就明白了……”
店小二有些为难,反应也很奇怪,先是看了看徐年,再去看张天天,有些纳闷怎么不是徐年私底下问他,而是张天天当着徐年的面在问。
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出来。
直到张天天变戏法似的翻了下手掌,亮出明晃晃的一锭银子。
“说清楚了,这就是你的赏钱。”m.bīQikμ.ИěΤ
店小二有些纠结,但最终那双眼睛还是逃不过这锭银子的光泽,陪着笑脸说道:“西丰楼那地方虽说是食楼,但吃食只是一般,重点是好玩。”
“好玩?”
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不能让张天天满意。
为了这锭银子,店小二左看看右望望,没其他人注意这里,他才压低声音说道:“我也是听人说啊,西丰楼养了一群哑女,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极品,比起青楼的花魁都别有一番风韵。”
原来是这么个“好玩”。
难怪这店小二刚才会看徐年了。
不过青楼行当在大焱又不违律,玉京城里都有条烟柳河,河上画舫河畔高楼都是寻花问柳的风月场,但这西丰楼偏偏要披个食楼的幌子弄这些,恐怕这里面的哑女不只是风月那般简单。
张天天还想细问哑女是个什么说法,怎么就比青楼花魁更好玩了,但是店小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