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不会差，倒是你，这一次一门心思的让我换歌手，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公心？”

方义山心里咯噔一下，恼怒的质问：“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我怎么看待你重要吗？我知道你想选你侄子的歌，这总是事实。”

林导干脆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他其实一直在忍，不管方义山怎么提议换掉江白，他都没有说出这件事。

就是看在他们俩这几十年的交情份上。

他们搭档了几十年，在一起工作的时间，甚至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林导为人严谨，而且向来只看作品，谁来走后门都不肯。

方义山一开始也是这样，所以两人才能搭档这么多年。

只是，林导万万没想到，都这把年纪了，方义山居然为了亲人，选择‘晚节不保’。

被林导这失望的眼神看着，方义山只觉得脸上灼热，破罐破摔道：“我跟你搭档那么多年，从没给自己划拉过好处，这次想为自己侄子争取个机会怎么了？”

林导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你那个侄子，就算天赋异禀我都不会用的。至于原因，全在这个视频里，你自己看吧。”

方义山拿过手机，看着里面的视频，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去，表情异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