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远东的盟友看起来又出现了一些变故,他们内部可能会出现剧烈的变动,根据驻华公使的汇报,近期中国**内非北洋派系的官员正在大批量的辞职或者被调查。”
在唐宁街10号内,索尔兹伯里正和汉密尔顿爵士正在谈论着远东的形势,自从马卡洛夫获取轻津海战的胜利后,汉密尔顿就成了10号的常客。
“这一点我到不觉得是一件坏事,就像所有刚成立的**一样,他们正在集权,当这种集权完成后,他们对付起俄国人才更有把握。”
“集权?李鸿章集权和没集权一个样,他没有那个勇气与俄国人作对。”
索尔兹伯里很是不屑地说道
“他经历了太多的失败,这样一个人早就在一连串的失败中丧失了勇气。”
“李鸿章还能有几年活头?而且他也不会是那个新生国家的主人,我指的是另一个人,另一个藏在暗处的家伙。”
汉密尔顿轻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王启文.....”
索尔兹伯里大着舌头用中文念出了王启文的名字。
“你也是从琅威理那里传来的情报判断出来的,是吗?”
汉密尔顿:“没错,这个小家伙将自己藏在李鸿章的幕僚团队后操弄着半个北洋,现在看来,他已经不想只躲在某些人身后了。”
索尔兹伯里:“我对这个人也表示怀疑,他或着说他的家族跟德国人的关系明显更加的亲近,他们对于英中同盟的忠诚有多少,很难说。”
“这一点就要看我们**的努力了,与李鸿章不同,王启文总是从最现实的角度出发,现在重新总结一遍中日战争前后的情报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现实的人。
现在他与德国亲近更像是一种处于利益角度出发的行动,毕竟他们的工业体系要靠德国人完善,他们全国的工业几乎都是德国人手把手的教着建立起来的。”
汉密尔顿不认为王启文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否则的话日本的局势早就不可控制了,
一个能在战争结束后立刻将日本在他心中从仇敌切换到利益伙伴的人绝不会从利益之外的角度与他人亲近。
“从利益角度出发?那么您认为我们应该多做出一些准备吗?比如向日本进行一定的支援。”
索尔兹伯里到现在依旧对他的远东旧情人念念不忘。
“首相先生,我个人认为现在不是一个好时候,您应该还记得中日战争前同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