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红衫血气方刚的青年,愤怒地站起身来,不断地逼近了薛盈盈,极力反驳道:“叶三爷的大义之举,功勋之事,武道之天赋,生命之顽强,意志之不屈,在你的眼中,却是此等的不堪。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何为武道,何为……大义!”
薛盈盈目光落在了青年的华服之上,戏谑地笑道:“诸位的衣裳,都是我未婚夫丢出城主府的**,像你们这样的贫**之人,又有何资格谈论武道?”
青年一愣过后,和同伴们窘迫在原地。
身上的华服,确实是在城主府外捡来的。
就连残阳楼这样华贵之地,他们都是东拼西凑,散尽家财,才换来的第一次。
薛盈盈无比厌恶地瞥着他们,
她来逍遥城三月有余,未婚夫不曾待见她,婚期一拖再拖。
非但如此,未婚夫前些日子还当众夸赞过长安城的叶楚月。
不过是穷山恶水里的卑**货色罢了。
只怕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怎么,适才地嚣张气焰呢?”
薛盈盈笑得刻薄尖酸,而此处的动静,已然引来了四方的注意力。
无数的达官贵人和底蕴浑厚的武者们,都嘲讽地看向了青年们。
“去,把他们的衣裳给我脱下来,那些都是城主府的衣裳。”
薛盈盈一声令下,身后的武者随从们蜂拥而出,拔出兵器把一众青年给围剿了起来。
他们聚集在一起,眼含不甘地看着薛盈盈,“这些是城主府已经丢弃掉了的……”
“那现在,我有权力把它们拿回来,还不给我脱!”
薛盈盈如毒蛇般阴冷一笑,“看看你们所追崇的叶三爷的武道,能帮你们什么?”
十几名黑衣侍卫,骤拔出凌厉的宝剑,指向了实力不低的众多青年。还有部分身强力壮的随从俱都走上前去,正欲强行把青年们身上的衣裳给剥掉。
对于一名武者来说,这是烙印一生的羞耻!
薛盈盈两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落魄的青年,仿佛看到了遭受耻辱的叶楚月,竟是万分的解气。
周遭的围观者们,一个个倒是幸灾乐祸,好笑地看着这一幕闹剧。
诸多的青年满目绝望,即便强力挣扎摆脱,但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们剥掉他们的衣裳。
堂堂八尺男儿,膝不软,衣不落,怎可遭受这般的羞辱?
就在衣裳快要被扯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