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第一次摸方向盘,说实话吧,我对它有着浓郁的兴趣!”
她这话把我吓得魂儿都飞了。
在工厂的时候,她义正严辞要求驾驶,我和于涛都想当然地以为她会开车,起码有驾照。
感情第一次摸方向盘,意味着驾校都没去过呗?
“天、天师,你有驾照吗?”于涛扶着路灯杆,边吐边问。
“驾照?那是什么东东?”
咱也不知道这货是真傻还是装傻,总之我们是拿命陪她玩了一场。
她手一扬,潇洒地指着楼梯间:“走,上去!”
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宾馆大门旁,有一个锈了吧唧,不到50公分宽的铁板楼梯,弯弯曲曲,一直通向顶楼天台。
那道线,也是蜿蜿蜒蜒爬上去。
我们仨从楼梯上去,刚上了一层,有人在背后喊我们:“哎,你们干嘛!楼上是私人领地!”
我回头一看,一个大叔,手叉腰不爽地盯着我们。
等沈旎回头,他那张便秘似的不爽脸孔,便立刻挂满慈爱的微笑。
“哟,小姑娘啊,你们爬上去干嘛,楼上出租了,租给一个外地佬。”
大叔慈眉善目的样子,真特么欠揍。
“大叔,我们问一下,他是什么人?在哪工作?”
我怕沈旎一出口就吓退这位‘好心’大叔,便抢先开口。
“跟我差不多大吧,外地的咱也不知道做什么工作,一个月200块,租了我在天台搭建的铁皮屋。”
“哦,我们是他亲戚,找他好久了,上去看一眼就回。”
沈旎甜甜一笑。
大叔麻了,差点摔倒。
“上去吧上去吧,别乱动我的花就好。”
他摆摆手,放行。
原来这栋楼都是他家的,以前这里是城中村,这属于他们自己的地皮自建房。
一部分出租给人开宾馆,一部分自住。楼顶天台则是种了很多花,还有个鱼池。
一间不足十平米,十分简陋的铁皮屋,就耸立在天台一角。
按照青州的尿性,台风季,它妥妥会被吹走,也不知怎么就屹立不倒。
房门紧锁,但这屋子四面漏风,锁了等于没锁,我找个缝隙随
wap.bΙQμGètν.net便往里边一看,看到一张床,两只很旧的破烂柜子。窗户下是一张旧八仙桌,桌子上堆满矿泉水瓶子,还有一只行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