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就行,跟我踏步子。一会儿我撒米,千万莫回头!”
我点头:“记住了。”
紧张地咽口水,再看手腕上的雷击木手串,今晚你千万争点气啊!万一来个凶的,给老子一下劈死它!
他在前,我在后,就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今我等来此贵地,为寻真灵,若有冒犯,有怪莫怪,惟愿协助,速现真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刘文龙依旧是念的又急又快,但这次我听清楚了。
他声音本就浑厚,认真起来真是飒!
念完咒,他开始撒米,依次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其实从他念咒的时候起,四周阴风就更浓郁。
这可是十月底,青州的气候正宜人的时候。
白天很热,晚上不冷不热,盖张毛毯正好睡。我穿了一件长袖衬衫出门,现在居然冷的直哆嗦,好像那年去北方干活儿,寒冬腊月里的光景。
“呜呜呜!”
撒完米,我听到呼啸的狂风中,夹杂着阴森哭声。
正是胖妹!
“来了!”
我提醒刘文龙。
刘文龙点头,抽出鲁班尺,冲着狂风狠狠一击。
啪!
尺子击打空气,居然像是打在人身上。
“啊!”
一声幽怨阴森的惨叫传来,我眼睛一酸,流下泪,接着就看见胖妹疼得在地上滚。
刘文龙毫不客气,尺子一下下打落。
“敬酒不吃吃罚酒,净搞事情!”
“请你吃饭时你就好好吃,不请你吃,想来也没的吃!”
“还不走!”
他越大越用力。
我看见胖妹的四肢不断流出脓血,阴森的狂风中,传来浓烈的腥臭气,令人作呕。
“还敢不敢!”
刘文龙喝问。
“不敢了,呜呜呜……”胖妹痛哭。
“走!”刘文龙边抽打边把她往角落驱赶。
胖妹圆溜溜滚到角落,身影越来越虚,最终完全消失。
在消失之前,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张着嘴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可刘文龙的尺子已经拍下来,她忙不迭地跑了。
胖妹消失之后,狂风顿收,四周再无惨淡阴风。
我抬头看去,就是个清爽的秋日夜晚。
“结束了?”
刘文龙满头大汗,收起鲁班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