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我们一边走,一边听着烦人的声音。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拿草棒不停地瘙你耳朵痒。
这条百米赛道漫无边际,好像永远都走不完。
虽说刘然轻飘飘毫无重量,但一直走脚也疼啊。
最关键的是,刘文龙跟我说:“咱们好像越走越迷糊了,这不像是简单的鬼打墙,我怀疑这里有妖。”
“那个声音,嘶嘶嘶,该不会是白素贞来了吧?”我开玩笑。
刘文龙的严肃表情却告诉我,就算不是白素贞,也有可能是她远亲。
我正准备问刘文龙接下来咋办,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帮忙,帮帮忙……”
这声音很飘渺,是个男子声音,虚弱的样子。
仔细一听,嗯,不就是陈希明吗?
咱今天到这里,是想找他问问,小鬼到底去哪了,顺便要个说法,你为啥把哥几个耍的团团转?
可这口气,似乎他也陷入危机中?
“文龙,等一下,我听到陈希明的声音了。”
刘文龙紧张地问:“他说什么?”
“他求救呢,等会儿我仔细听。”
我们仨又停下来。
我先站着听,依旧是帮忙求助。
可光能听到他说话,却听不清声音来源。
于是蹲下听。
我蹲下,刘文龙也跟着蹲下。
刘文龙一蹲下,刘然就倒立,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丝滑地倒垂下来,把我俩又吓一跳。
“姐姐,不用倒立,好好的哈……”我安抚她。
她居然听懂了,旋转350度,还特么是倒立。
我怀疑操控刘然的那只鬼,压根就是个白痴。
先不管她,我又趴着听,这回总算听清楚了,声音就在左手方。
我立马爬起来,指着左手方说:“从那传来的!”
刘文龙点头,在口袋里掏啊掏。
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多啦a梦投胎转世的,口袋里啥都有。
这回,他掏出一个纸包。
纸包很小,我记忆中,小时候病了,爷爷奶奶摸黑去赤脚医生那里给我拿药,拿回来的,就是这种纸包起来的。
“这是啥?”我问他。
“雄黄,你闻闻……”
刘文龙很大方地把纸包递给我。
我俩之间隔着刘然,他伸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