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大厅的时候,人头攒动,来到负楼层,每下一层,都感觉温呼气儿降一分,到了负三,我直接有一种人在阴间的感觉。
“文龙,你听到没?”
小伙伴没回应,我立马回头,莫不是又发生昨晚那种事?
还好,刘文龙还在。
他正茫然四顾,摇头道:“我没听到啊,怎么了?”
“有人在唱歌,你听啊:都,是勇敢的,你额头的伤口……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
我一边打节拍一边唱。
刘文龙眉头皱得更高:“尧哥儿……”
他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我忙问:“怎么样?是不是听到了?一个女人,或者孩子唱的。”
“不是,你唱得好难听……”
我差点气吐血。
“喂,没搞错吧文龙哥,我可是号称ktv麦霸,无数小姑娘拜倒在我的麦克风下,居然说我唱的难听。”
“嘻嘻,是很难听呀……”
一个轻灵飘渺的声音猛不丁钻进我耳朵里。
我一哆嗦,指着天花板:“你听到没?”
“真没有,尧哥儿。”
刘文龙同情地看着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算了,这鬼地方,不闹鬼就稀奇了。咱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我动手,你护法。”
刘文龙点头。
我们推开女卫生间的门。
吱呀!
伴随陈旧的门轴转动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夹杂着长期空气无法流通而导致的厕所霉臭味。
我们停顿了一下。
“文龙,看得清吗?”
“看不太清楚,几个蹲位?”
“六个,全开着,镜子在左手边,咱得适应这份黑暗啊。”
“可是开灯不就行了?”
刘文龙摸索了一下,顺手开灯。
啪!
顶灯闪了一下,亮了。
我感觉老脸火辣辣的,靠,这灯居然还能用?
我们抓紧时间摆摊儿。
刘文龙从他的多啦a梦背包里,拿出做法需要的各种道具,很快就支起一个法坛。
我则是按照沈旎和老头儿所言,拿着画了血符的天罡布,站在镜子跟前。
这面镜子上,满是污垢,灰蒙蒙的,哪怕是在明亮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楚自己的身影。
盯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