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3点,即便是青州的深夜,这个点儿也是安静的,这样本帅的笑声,就显得特别突兀。
可是,我停不下来。
咔!
临街二楼的一扇窗户被推开,一个老头伸出脖子骂我:“做什么妖呢?要不去四医院查一下吧!”
“谢谢提醒,哈哈哈!”
我笑着摆手。
夏晓菲急忙捂着我的嘴,并跟她的邻居道歉。
她手香喷喷的,软软的,我很好奇,这样软香的女孩,怎能承担那样繁重危险的工作?
“小夏啊,你下班啦?辛苦辛苦,唉……”ъìQυGΕtV.net
老头发现是她,打声招呼就缩了回去。
我正享受喷香的手呢,她抽回去,又拍我肩膀一巴掌:“发什么癫呢?跟我上楼!”
我跟着夏晓菲,来到她家。
这是一座老的单位房,以前她爷爷也是警察,单位分的房子,100平米,四室两厅,十分局促。
家里刚装修过没多久,看着挺新的,不过布置都十分简洁。
看得出夏晓菲的个性,坚决不要多余的东西。
“喝点什么?”
我们换了鞋来到客厅,她自顾自去厨房打开冰箱,并象征性地问我。
之所以说她象征性,是因为我还没想好,她就给我拿来一瓶冰镇瓶装水:“家里好像只有这个,凑合吧。”
我一脑门黑线,姐姐,您好歹烧开泡茶总可以吧?我可看见了,你橱柜里有茶叶罐。
算了,懒得跟她计较,好男不跟女斗。
我俩一人一瓶水,窝在沙发里,谁也不开口。
过了一会儿,夏晓菲说:“你、你说的,证明什么的,你怎么证明?”
“哦,手给我。”
我放下水,朝她摊开手掌。
她愣了一下:“干嘛?”
“给你看手相。”我笑嘻嘻地说。
“你还看手相?!哼,封建迷信!”
“你可以鄙视,可以不信,我搞我的,给我!”
她别别扭扭,把小手递给我,我看了看掌纹,掐算一番。
“你爷爷是横死的,奶奶很早去世了。”
她眉头紧锁,不开心的样子,但也很惊讶。
毕竟这些属于陈年旧事,家庭隐私,不是她家熟人,不可能知道。
而我跟她的交集,则是源于黄毛一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