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可能是缺经费。”
“嘿,你这话说对了一半,局里经费永远都缺,但这块砖却不是因为年久失修,后天晚上11点,你到这里来,我跟你讲原因,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老头说完就慢吞吞走出去。
我懵逼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看着破烂溜丢的厕所门晃晃悠悠关上。
这是啥意思?
如果我还活着的话,他知道点啥?
刚关上的门又被推开,一个人走进来,脸色苍白,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是那个阿华。
他冲我笑了笑,挺正常的,接着走向小便池,就在我身旁开始解决问题。
淅沥沥、淅沥沥。
水流很细。
“切,金针菇啊?”
我心里嘀咕,假装洗手,从镜子里看他。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上没有伤也没有血,外表看着就是个普通人。
但他绝对不正常,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他撒完尿,僵硬地转过头盯着镜子里的我。
原本正常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恐怖,就跟烧红的刀子似的,我赶紧低下头若无其事洗洗手。
他也走过来洗手,四个水龙头,便选我隔壁。
说实话,和同性挨那么近我非常不适应,便向旁边闪了一步。
“我会抓住你的。”
他洗完手,经过我身边时短暂停留了一下,突然开口,阴沉的嗓音说了这么一句。
我给吓一跳。wap.bΙQμGètν.net
“你说什么?”
我问。
几乎是他话音落地的同时我回头看他,但这时候他又看起来很正常。
“什么?”他迷茫地看着我,“我刚才说话了吗?”
“你没说?”我眉头紧锁,真想撂倒他捶一顿。
他就是给我一种很不正常的感觉,阴晴不定,时不时就一脸便秘的样子。
“没有,我、我没得罪你吧?”他一着急,方言都出来了。
我摆摆手,心烦意乱地出门。
他跟着出来,我俩又一起往门厅走。
明明这里有很多人,警员、嫌疑犯等,但我就是觉得这空间只有我们俩。
偌大的空间只有两个人,还是老爷们儿,尴尬的要死。
还好,走了一半我突然想起夏晓菲喊我去找他,便转身朝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