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指甲刚做过,颜色红的像血一样。
女孩愣住,忽然想起老板娘今天的确做过指甲,不过不是这种颜色,而是薰衣草色,上边还点缀着小水钻。
“你、你不是老板娘,你是谁?”
她更害怕了。
“想~知~道~我~是~谁~吗……”
外面一字一顿,女孩屏住呼吸听她说完这句话,差点没把自己憋死——这是女孩叔叔的原话。
女孩更恐慌了,忙说:“不、不用,谢谢啦!”ъìQυGΕtV.net
其实她那时候并没有觉得是灵异事件,以为是流氓**啥的。
毕竟这个声音听起来阴柔中透着粗粝,很像一个男人捏着嗓子说话。
“不~行~你得看看~”
纸抽回去,手缩回去,外面却没动静了。
女孩腿都快蹲麻了,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便忍不住抬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她直接吓得一**坐坑里。
一个人正从隔间门板上方盯着她,而这扇门板从地面起算,高度少说也有两米。
脑袋并不是长在脖子上,而是长在门板上,一只手把着门板,紧贴着下巴。
那张脸很好看,却是惨白,红唇艳艳,垂目看着她,漆黑的眼珠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
说到这,那个阿伯嘿嘿一笑:“我这个侄女儿哟,本来就笨,这么一吓更笨了,工钱都不要,连夜打包跑路。”
女鬼?还是断头的?
我一下就想起汪倩。
又听他们吹了几分钟,讲的故事都大同小异。
大江宾馆有很大的问题。
我抽完两根烟,喝了一杯茶,起身告辞,热情的阿伯们跟我依依惜别。
我没直接进宾馆,而是沿着它四周转了转,发现宾馆四角都有监控,就连楼顶天台都装了。
进到宾馆,夏老四两口子正魂不守舍地坐在一楼沙发上发呆,既不玩游戏也不看视频。
“兄弟,您可终于来了!”
我一进门,夏老四就激动地跳起来,抓住我的手不肯撒。
“撒手撒手,都是男人别动手动脚的。”我嫌弃地推开他。
他讪讪地退后:“要不,让我媳妇跟你再握一次?”
我一脑门黑线,觉得这家伙要倒霉。
果然他媳妇飞起一脚踹他**上:“夏老四你要脸不?”
夏老四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