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而那个学生鬼这一晚就再也没出现,我俩没招,先回宾馆休息。
清晨,我们吃了早饭就直奔杨老板的棺材铺。
路上我们就讨论好对策,到了那里,找个由头去后院看看那口棺材。
“我怀疑那里通地窖。”我说。
“嗯,那我就假装上厕所。”刘文龙使劲点头。
天气热,他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上,小手臂粗壮解释,青筋隆起好像蚯蚓一样潜伏在表皮之下。
一路商量,来到丧葬一条街。
杨老板已经开门做生意,整条街除了路人都没啥顾客,不过他们这种买卖都是开张吃三年,尤其是年节期间,与普通的小买卖不同。
门可罗雀,杨老板端着一杯茶,坐在门口树荫下的躺椅上喝茶,放空。
“杨老板早啊!”
我俩一出现,杨老板就笑了:“大清早,又来这里干啥?”
“嘿,来看看你好不好。”
我笑着拿过两只小凳子,和刘文龙一起坐下。
“好,好着呢。”杨老板明显言不由衷。
他黑眼圈严重,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被鬼缠。
“我心情不咋好啊。”我说。
“呵呵,你们这些后生仔,一天天想的东西多,不像我们,吃喝拉撒睡,没别的心事。”
胡乱聊了几句,刘文龙起身说去找厕所,杨老板指着后院告诉他位置。
上次来我们就打量好了,他家厕所在后院,一间单独的小屋子。
刘文龙起身去上厕所,我跟杨明山继续聊天。
“你们年轻人,都想着去老婆生娃娃,我没那个想法喽!”他摸着自己半秃的脑门说。
“你都不结婚,老了咋办?”
“有侄子。”
“靠得住吗?”
杨明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