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怔住:“你啥意思?!”
电锯声声,杨光冷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跟踪我,还发现这里。”
我一脑门冷汗,扭头看他,两手却仍被女孩抓着。
这姑娘力气贼大。
“杨光?!你……这地窖是你挖的?!”
我吃惊不小。
主要这是在杨明山的院子里,他怎么会在二叔院子里挖地窖?
现在仔细回忆,每次杨明山怒冲冲地责骂他,好像都是对这口地窖的存在表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杨光炫耀似地拉电锯,轰隆隆的响声,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块猪肉,随时待切割。
“当然,这是我尚未完成的杰作,你看那个挂毯后面,其实还有个门儿,里面是卫生间,还准备安装电热水器、淋浴花洒。”
顿了顿,他又说:“不然她们实在太脏了,每次让她们伺候我,都得忍着臭气。”
“为什么要抓她们过来?”我问。
手电筒在我这边,光束朝着女孩们,杨光因此得以藏身在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和他手里的电锯。
“废话,当天是要娶老婆,我才不想像你们一样做单身狗。”
他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不会啊,首先单身狗也挺不错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其次,娶老婆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吧?你完全可以去和一个姑娘大大方方谈恋爱……”
“闭嘴!”杨光怒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出你的名字和家乡,方便我给你立碑!”wap.bΙQμGètν.net
我咬咬牙,回头看着女孩:“为什么要帮他?”
女孩但笑不语。
我忽然想起心理学上的一个名次——斯德哥尔摩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