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跳进来之后,先是左右张望,定着不动。
我和刘文龙很默契地屏住气息,没有出声,就想看他在做什么。
他张望一番,悄悄地往前走了几步。
月光下,我看见他手里好像拿了一个锤状物体,并且直奔丁宅。
我一直等着他走远,才赶紧问刘文龙:“刚才我没看错吧?他手里是不是拿着锤?!”
刘文龙使劲点头:“尧哥儿,他不会是要抢劫杀人去吧?”
“难说,你还记得这房子之前的那家人是怎么死的吗?还有拆迁之前的那家人!他们都是被外来人员入室劫杀。”我摸着下巴,“文龙,你说这该不会是个循环吧?”
刘文龙掐指算了算:“尧哥儿,我算不出来,要么就是没什么循环,要么,这套太高深,我够不到。”
我俩都没说话,彼此相望。
本来打算上前摁住那家伙,可万一人家不是贼呢?
何况咱俩也不是小区住户,躲在这里又作何解释?
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我们悄悄地跟上,为了不惹人注目,我们分开两边行动。
那人鬼鬼祟祟靠近之后,先是贴着栏杆张望,然后跳进去。
一米五高的栏杆,他跳的轻松惬意。
我看着夜空下尖锐的栏杆头,有点裤裆发凉。
那人进了院子,直接就跑到客厅的推拉窗底下藏着,好像是在偷听。
我琢磨着要不要跟刘文龙一起进去制住他,却见一矫健身影越过栅栏墙,悄无声息落地,直接冲到那人身后,一把抓住他后领,俩人撕吧起来。
我赶紧爬墙,费劲吧啦翻进去,帮着刘文龙控制那人,其实那人已经被控制了,是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个头不高,力气不小,手里的确拿着锤子。
我们在院子里打斗的声音,到底是惊醒了主人家,很快灯就打开,丁先生披着衣服,拿着一根棒球棍出来,喝问:“谁?!”
“丁先生,是我们,你开开院子里的灯。”
灯亮了,窗帘打开,丁太太的身
wap.bΙQμGètν.net影映入眼帘,她惊慌地站在客厅看着我们。
丁先生则走过来,看到我俩,十分震惊:“李师傅,刘师傅,你们怎么没走?!他……他是谁?”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丁先生更惊恐了,马上要回去拿手机报警。
“等等!”客厅的推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