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泄气,最多还有五六年的时间,到时候咱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去那边建学校了。
在这之前,咱们也只能先保护自己,再考虑其他人。”
罗凯铭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林雪纯见他的情绪还是很低落,就说:“老公,其实光有钱也解决不了他们读书的问题。
我上辈子读大学的时候,也因为小时候和的经历,加入了学校里的支教协会。
跟着支教协会去很多乡村帮过忙。
他们不是不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也不是不明白学习可以帮他们走出大山,很多人家宁愿砸锅卖铁,全家勒紧裤腰带也要送家里的一个或两个孩子去上学。
可限制他们上学的条件,除了经济问题,还有很多。
没有合适的老师就是最突出的一个问题,你想想,当初我们支教那会儿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都留不住老师,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很多事情的解决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
罗凯铭点头,说:“宝宝,你说得对,是我想当然了。”
林雪纯说:“老公,我理解你的想法,你可以跟多吉商量一下,咱们出钱资助他家的孩子去上学,然后再让他家的孩子回去当小老师。
这样又剩课本,还剩人力、物力。
要是他们同意,你回来之前,多给多吉留点钱和糖果。这样方便他们笼络那些孩子们。”
罗凯铭想了想说:“好像在政策放开前,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过,多吉应该不会收钱。
我昨天就跟他说过这个问题,他说他在‘工作组’的翻译工作不但有工资领,还有十个工分拿,他们家分到了三百多只羊,只要放得好,不弄丢,他媳妇也能拿到十个工分。
今年年初他大儿子被招工到了彭州的锅炉厂,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汇五块钱回来。
就算家里孩子多,他们家目前的日子也比很多人都要好过。
他还偷偷告诉我,他阿爸给她留了一箱金币,他都藏起来了。要是实在不够用,他再动用这箱金币。”
林雪纯问:“他们这边到年底的时候,可以用工分来换什么呀?”
其他地方都是用工分来换粮食,川西的粮食产量并不高,很可能会像沪市、羊城周边的那些渔村一样,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罗凯铭说:“他们年底能分到一些肉、奶渣和酥油,也因为这样,我这次只收少量的牛奶,羊奶都没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