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相信如果不是实在忍受不了了,不会有子女会愿意来咱们妇联来举报自己的父母亲的。”三人中唯一的一位青年男性说道。
“就是,那伤不光咱们看了,医院的医生也看了,不是造假的。
医生都说,能让脸肿成那个样子,不是卯足了劲儿打的,就是打了好多下。
总不会有人为了诬告父母,故意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吧?
刘姐,她不愿意让咱们去找妇女主任,很有可能就是以前她跟妇女主任求救过,但被妇女主任给和稀泥了。
这次咱们如果还去找妇女主任,说不定最后的结果是她被带回去打得更严重。
那咱们今天过来,就不是在帮助她,而是在害她了。”
被叫刘姐的中年妇女看着张小南红肿的脸,本就有些于心不忍,现在再被两个同事一劝,也就没有再管什么规章制度。
满心想的都是要解救这个被父母欺压的可怜孩子。
但她还是带有一丝理智的,既然张小南不想让他们去找生产队里的妇女主任,又害怕直面自己的父母,那就由她带着男同志先进教育教育张小南的父母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