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伸手拉住了他,“国公爷,大人,不要怪墨宝没讲,实在是一些细小的再不能细小的细节,如果不对颜料有过深入了解的人,根本想不到不及时洗手,或是误食颜料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甚至死亡。”
杨国公忍不住伸手指向他,大叫:“姓叶的,到底谁是凶手?”他才不管这些颜料有没有毒,他只想知道凶手是谁。
叶芝还是摇头:“通过小白鼠,我推测出杨小公子如何中毒,但我不知道谁悄无声息的潜移默化了杨小公子。”
“墨宝,你天天跟滨儿在一起,他的画友就那么些人,一个不漏的说给我听。”
叶芝知道杨国公不会听她的,转向裴景宁:“大人,这种悄然无声的潜移默化根本没证据可言,这样也能抓人定罪吗?”
“……”裴景宁感觉脸有些疼。
杨国公一副只要让我知道是谁,老子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为儿子报仇的模样,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杨世子小心翼翼的靠近父亲,小声劝道,“父亲,祖训不可违。”
犹如斗鸡的杨国公面色一凛,浑身戾气瞬间散去,颓然,“我……我的……儿……”半天才憋出句,一个腿软,晕了过去。
“父亲……”杨世子大叫。
国公府兵慌马乱。
叶芝从国公府撤出,作为刑侦人员,明知有人犯罪却拿不出证据抓捕凶手,她也很无力。
她无精打彩,“大人,我可以请假休息一天吗?”
叶芝在国公府近十天,每天天不亮就起来一直忙到子夜,每天几乎只睡两个时辰左右,确实该休息一天。
裴景宁点头同意了。
“多谢大人。”叶芝拱手。
滕冲也想请假,还未开口,便被裴景宁制止,“叶评事不是翻书、找人、就是试验小白鼠,他干这些事时,你在做何?”
他在睡大觉。滕冲老脸一红,连忙躬身退的老远。
叶芝被他的动作逗笑了。
裴景宁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叶评书借机翻了杨小公子不少书吧?”
“大人,我这可是为了办案。”不可能一大早起来就各种审人问话吧,多不合适,叶芝趁着清晨两三个小时,确实读了杨小公子不少藏书。
没想到公差私用竟被裴大佬发现了,叶芝只能厚着脸皮不承认,猴上自己的小毛驴逃了。
裴景宁嘴角轻扬,只到小毛驴跑远了才上马车。
滕冲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