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难不成他也是个断……袖?想到这里,滕冲突然有股冲动,想把叶芝拉跑,赶紧离这个皇亲国戚远远的。
想到‘皇亲国戚’四个字,滕冲升起的一鼓气突然就熄火了,这那是他惹得起的,脑袋一耷,怂了。
古代一百多里地还挺消耗时间的,叶芝开始时正襟危坐,一言不发,敌不动,我不动,马车晃着晃着,她晃睡着了。
那个被她想作‘敌’的裴大人,转头,垂眼,看向自己的肩膀,如临大敌的小弱鸡,口流哈喇子,睡的那叫一个香。
他暗哼,不识好歹的……
京城外的路越来越不平,摇摇晃晃,睡眠中的叶芝本能的伸手扯住了某‘敌’的衣裳,以保持平衡。
裴景宁一手扶着她脑袋,一边闭目养神,也似睡着了。
小庙里,秦大川扮做离京小商贩,包袱里‘藏着’两个‘古董’,以遇人打劫受伤逃命进了小山庙,在小山庙里养伤一天一夜了。
乍一看,这座小庙与一般寺庙没什么不一样,可是细看之下,发现小沙弥的袍服跟普通的寺庙不一样,住持也跟普通僧人不一样。
坐在天井台阶上,他装着好奇的问:“这袍服不似我见过的和尚袍,小师傅你们是……”
小师傅望了眼他身后,屋内桌上放着那个藏宝的包袱,眼中贪婪一闪而过,故意放下摆帚,行了教礼,“施主还真是仔细,我们的确不是中原和尚,我们来自西域。”
“原来如此!”
小师傅笑里藏奸,弯腰拿扫帚,心道,告诉你怎么样?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了。
深夜来临,秦大川悄悄摸到后面那座谁也不让进的小院,他没注意到小院连一个看守都没,他摸着小道轻手轻脚左一道右一拐进了小院最深处,轻轻推开门。
光线耀眼而来,秦大川下意识闭了一下眼,适应后才睁眼,定睛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老天爷……”他还没来得及捂嘴。
台案正前方,坐着个花头和尚,一脸奸笑,“施主,好看么?”
秦大人川浑身寒毛直竖,下意识转身原路退回,门嚯嗵一声关上了。
“既然来了,这头就留下吧!”
秦大川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绑住了:“你们这些恶徒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