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个好吃懒做的妇人,跟男人带着一船值钱的棉花私奔,估计手中还有命案。”
那个被捕快押住的中年男跟见了鬼似的看向叶芝,“你……你……是人是鬼……还是一路跟着我们过来的……”
叶芝淡然从容,“一个好吃懒做讨好小白脸的妇人,大概率是经不住小白脸掇撮会做些走尔挺险之事。”
“……”围观者的八卦之火被熊熊燃起,甚至有些人情愿耽搁生意,都要留下来等待山阳县衙查出真相,看看事实是不是像秀朗小官人说的那样。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叶芝等人当然不知道。
第二日,裴大人又一大清早上岸,至于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叶芝被山阳县尉请去帮衬办案子,“叶大人,你的意思是这一船棉花是他们抢来的,所以他们可能杀了人?”
叶芝摇摇头,“也许这一船棉就是妇人家的,她杀的可能是她的夫君。”
县尉拱手感谢,“下官这就去查。”
山阳到京陵一带,一来一回至少五六天路程,叶芝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等的,山阳县尉手中有些关于尸检的案子,衙中仵作请教严大人,他们在县衙呆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才回船。
回到船上时,裴景宁还是没有回来,一直到吃过晚饭,叶芝准备休息时,他才带着一身寒意回到船中。
叶芝听到对面明珠二人问安声,自从上次晕船失态那次,他们虽然共处一船,但是刻意避开,已经好多天没正面接触过了。
作为刑侦人员,明、珍珠二人频繁出入她房间,不可能没注意到她月事的细节,而她们俩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
越是这样,叶芝越确定,这两个丫头肯定知道她是女子了。
两个丫头知道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某人也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