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丢在她被褥上:“换上跟我走。”
风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那的衣裳低低应了声:“谢谢大哥哥。”
听到对方略带沙哑的道谢声,冯放没有半点宽慰,反倒是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
风叶慢悠悠的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衣,正欲起身褪去里衣,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而后发出几声咳嗽。
她是活过来了,但这具身体该受的罪半点都不会少。
她染上风寒了。
在这个时代中,风寒是能要人命的。
有内气护体,她自然是死不了的,但少不了受罪。
加之昨夜奔波又受了劳累,此刻的风叶是真病了,病的很重。
“算了。”冯放叹息一声,走进屋将她抱回床上:“你先躺着。”
冯放留下话,转身就走了。
他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又回来了,同行而来的还有一个背着匣子的老郎中,一个中年妇人。
那妇人将她扶起,把她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给郎中把脉。
风叶虽然难受,但脑子还算清醒。
她听见郎中说话:“小姑娘病的很重,还发着高热,得先想法子给她退热,这样的高热,要是烧下去恐怕她熬不了几日。”
救她回来的青年面带怜悯的看着她,随后和郎中一起走出了房间。
中年妇人也跟着出去,三人说了几句话,便只留下那中年妇人一人。
她离开了许久,再回来的时候提着个木桶。
她掀开被子,脱了她身上脏兮兮的衣物,给她擦身。
嘴里碎碎念道:“可怜的丫头。”
身上清爽了,风叶倒是又清明了几分。
晚些时候,那中年妇人端了一碗汤药进来,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喝。
喝了药,风叶眯了一会儿,让内气游走全身逼出寒气。
天黑下来时,那中年妇人进来看了她一次。
将手放在她额头片刻惊呼道:“不烫了,不烫了,这一副药就见效了。”
她高兴的说着,却又将手放在她鼻翼下晃了晃,在床前思索了一瞬,而后急匆匆推门而出。
风叶躺着没动,没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来。
是妇人回来了,还带着白日里的郎中和那个救她的禁军。
郎中重新摸脉,用了许久才疑惑出声:“这小姑**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的确是退烧了,没有别的问题。”
听到这话,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