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趔趄,摔了个狗**。
疼痛感瞬间侵袭大脑,老太太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嚎哭起来:“没天理了,没天理了,儿媳妇打婆婆了!”
她嚎叫着,风叶掏了掏耳朵,转身回屋。
眼见着司徒风叶不搭理自己,老太太哭了一会儿只能自己爬起来。
她揉了揉摔疼的膝盖和手,气呼呼的想回屋,走了几步快到自己房门前事又气不过折了回来。
听着房间门被拍的啪啪作响,风叶一把将门拉开。
门外的老泼皮吓了一跳,刚刚的痛感似乎还在,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才道:“你这小..........”筆趣庫
她还想叫小**人,可对上女人眼里的冷光,硬生生将后面两个字咽了回去,气呼呼道:“老婆子的药没了。”
风叶只回了两个字:“没钱。”
老泼皮瞪大了眼,张着嘴,显然是想骂人,但又很快再次憋了回去:“再没钱也不能克扣我的药啊,你这样做,是苛待婆母,若是我去衙门里告上一状,你少不得是要吃板子的!”
“是吗?”
古社会重孝道,但相关律法却并没有明确的惩罚制,只要没有出大事,关联人命或者极大财产纠葛的情况下,都是以家庭矛盾处理的。
只要不是那衙门的官老爷偏心某一方,打板子这种情况还是不太可能的。
“那你且去告上一状,到时候上了衙门我也好说说我这几年的委屈和辛苦,让大家瞧一瞧你这个美名在外的婆母是怎么对自己儿媳每日一小骂,三日一大骂,时不时还打人?”
“我!”老泼皮登时反驳:“骂你几句罢了,谁家媳妇不挨骂,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没打过?”风叶冷笑问她:“娘难道觉得你又掐又拧的是和儿媳玩闹?”
她是没拿东西打过,但不顺心的时候倒是时常掐她。
她下手重,每每留下一小片淤青,好几日才消。
那伤在衣服里,她自然不怕别人发现。
老泼皮默了半晌,说不出话。
风叶道:“我没与你说笑,家中是真没钱了,不是我故意要断你的药,你便是告上衙门我也是没钱,不是不给你抓药。”
“你!”老泼皮愤怒的指着她,却不敢上前。
“别说药了,再过两日,家中的米缸也要空了。”
滑落,风叶理了理袖子,继续淡淡道:“娘整日说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