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她的心眼儿坏?
当着这么多人面挤兑他,还让他没法子还口。
他能解释什么?要是解释了岂不是显得他真揣着什么坏心眼儿。
好在,达成了单独和她说话的目的,让司徒宜松了口气。
厅门关上,厅内陷入一片寂静。
司徒宜轻咳了一声,甩了甩袖子,板正的落座。
目光扫向风叶,神情倨傲。
“你...........”
他刚开口要说话,就见风叶走至他对面,在椅子上自然落了座。
司徒宜拧了拧眉,眼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也是,以往他是一句话就能掌控司徒风叶命运的人,司徒风叶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恭顺的,他若没叫她坐,她必然是不敢自己落座的。
他作为司徒家主,习惯了司徒家的庶女司徒风叶的恭顺。
如今看着不恭顺的司徒风叶,自然心生不满。
风叶才不管他满不满:“司徒家主有什么话快些说吧,我还忙着呢。”
听到这话,司徒宜的不满更难以抑制:“司徒风叶,你如今便是这样与长辈说话的!”
“长辈?”风叶冷笑:“你算哪门子长辈?”老东西连人父亲葬礼都不让去,也配自称长辈?
“司徒风叶!”司徒宜猛地的拍桌,茶盏发出碰撞声,茶水微荡,洒在桌面上。
他怒视着他,愤怒又压抑道:“你以为,你入了夜王府,做了医官,背靠夜王,便可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了吗?”
“那不然呢?”风叶歪着头,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太过了。”
她顿了顿,笑道:“不过,让你这个老东西不敢动我,还是可以的。”
“瞧瞧,你现在不是拿我没办法吗?”
“以往,你是坐在高位,对我发号施令的人,如今,我只是夜王府一个小小医官,便让你奈何不得呢!”
“放肆!”司徒宜猛地起身,手指颤抖的指着她,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气人的本事,风叶还是有的。
她知道他在意什么,句句都往雷点上踩。
司徒宜愤恨的甩了甩袖子:“鼠目寸光,自视甚高,来日自有你哭的时候。”
留下话,他转身便走。
厅外,管事听见门打开,转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司徒宜已经走了出去。
风叶看着司徒宜远去的背影,心中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