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叶每日辛苦为你母亲赚药钱,你母亲却在背后‘捅刀子’!”
“那时候你装死不说话,如今我只是让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向司徒风叶道歉,你说是折辱她?”
“怎么?她自诩长辈就可以满嘴胡话?”
“丁大人也是入朝为官的人,怎么不与我说说当朝律法之中造谣生事者该受什么责罚?”
听到当朝律法,丁永清瞬间哑火,目光更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太子。
见太子并未说话,才悄悄松了口气。
太子不出声,风叶并不意外。
他差人将她引来这里,不就是还想要丁永清这个近臣?又怎么会为他们任何一个人出声。
丁永清再开口时,声调弱了许多:“是我们母子对你不起。”
风叶退后两步:“丁大人,你这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想让曾经那些事情抹去?不可能的!”
“丁大人心里比谁都清楚,若是我依旧一心一意待你们母子,会落得何等下场。”
她说完,对着太子行了一礼:“司徒风叶告退。”筆趣庫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隐晦,是给丁永清听,也是给太子听的。
丁母是什么样的人?
她的儿子丁永清又该是什么样的人?
有些话,看似无意的暗示,却最是有效。
丁家那老泼皮便是给司徒风叶道歉都够呛,更不可能举着板子上街,丁永清就不用说了。
风叶提出的‘道歉’,是故意恶心那母子两的,他们又不傻,怎么会去做呢?
所以,她只能疼着。
从太子私邸出去的时,门口等着一辆马车。
她正欲走过去,小八掀开车帘:“司徒医官快上车,我们是来接你的。”
风叶挑眉,随即淡然一笑上了马车。
她能感觉到,太子与夜王之间似乎也没剧情中描述的那般紧张。
她第一次和太子接触,夜王必然就已经知晓。
不难猜测,当晚的试探以及动手,是怕她和太子接触。
太子手握权势,若被‘心术不正’的她‘迷惑’,他就不好处理了。
再见夜王,他对她已经没了那样防备。
他询问了太子私邸之事,风叶如实回答,自然也包括自己替老嬷嬷医治风湿病这事。
她更清楚,夜王并非是想知道真相,她这些日子的动向,行事,他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