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好几句。
又听萧青山自言自语。
“刚才有个顾客买的东西多,我就帮她送回家,正好路过李班头的院子,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开他家的门,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不会是偷东西的吧?”
说完又自问自答。
“应该不是偷东西的,这大白天的,谁有那胆子偷官差的家?好像那人还有钥匙,莫不是李班头他什么亲戚?”
萧杏花没去过李彪的家,但是弟弟去过,听他说李家没人住,冷锅冷灶的,就是李彪前段时间在家养伤住了几天,现在他去县城当差住值房,最近应该不会有人来才对。
“我和鹏飞今天去县城,还碰到李班头了呢,没听他提起家里住了亲戚。”
“你们怎么碰到李班头了?”
“……噢,恰巧碰上的。”
差点说漏嘴,千万不能把进县衙大堂的事情告诉爹娘,免得他们又担心。
萧杏花刚想去后院看孩子们,就被爹爹拉了拉衣袖。
指着对面,小声说道:“看了吗,就是她,开李班头家的门。”
转眼间,那女子已经走了过来。
女子三十来岁,浓妆艳抹,香气扑鼻,身上还穿着只有城里富人才穿的绸缎衣裙,不过粉扑得再厚,也遮不住脸上的憔悴,大大的黑眼圈也清晰可见。
那女子看到萧杏花父女俩时,脸上明显一愣。
“铺子怎么变这样了,卖豆腐的那户人家呢?”
想到这女子跟李彪应该关系匪浅,萧青山忙恭敬道:“卖豆腐的那户人家家中有事,退了租,就被我们租下来卖馄饨了。这个小门头是单独隔开的,卖些米面粮油等杂货。你是?”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
“你和隔壁卖馄饨的是一家?”
她本来想先去隔壁看的,奈何那边顾客太多,她被当成插队的赶出来了,所以才来这隔壁问问,没想到居然真是一家的。
萧青山回道:“是是是,是我女儿租下来卖馄饨的,我是他爹,闲着没事干,她就把这小门头让我守着。你是?”
可惜他连问两遍,这女子跟选择性耳聋一样,只听她自己想听的,问她自己想问的。
“这铺子多少钱租给你们的?”
萧青山人再好,对这半聋还没有礼貌的女人,也没了好脾气。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那女人一下子就黑了脸,不过看到萧青山不搭理自己而去招呼